上流社会秘密调教会


终于都到了小周未的下午,怀著兴奋与憧景,在办公室内赶快地收拾文件。
  电话响起,在百忙中把电话对话器夹在肩上,一边办公一边交谈。
  “亲爱的,时间差不多了,你的工作怎样?”电话传来的是我丈夫的声音。
  我叫艾美,是一名律师,我的丈夫叫东尼,同样也是一名律师。
  我们在大学时期邂逅,在这段时间热恋了三年。毕业以后,依靠东尼的人事关系,我投身进这律师楼内工作。开始工作时,我和东尼已经一同居住,在一年之后,我们也正式的注册结婚。
  婚后两年,我们夫妇俩的感情也都稳定,一直恩爱如惜。只是在性生活方面却开始转趋平淡。在大学时,我们已发生性行为,同居时也开始尝试不同的性玩意。
  可能是职业上的压力过大,才过两三年,我们又希望找点新的刺激来调剂。
  半年前,东尼在一位朋友介绍下知道了一个美国东岸的一所私人会所,于是他向我提意参加以增加性生活的趣味。我们讨论了很久,也曾联络过该会所。
  但由于我有点害怕所以迟迟也没答应他,只是最终却斗不过他的死缠哀求,最后我们也达成协意。在参加会所活动的期间,我们也要放开心胸,事后也不能挂在口上以影响我们的夫妻间的感情,东尼对此当然大力赞成。
  会所的审查似乎很慎重,我们的资料呈上后也要多等三个多月始有回覆。
  “差不多了,你二十分钟后来接我好吗?”
  “好的,一会儿见。”
  收拾一切后,东尼过来我的办公室,我们手牵著手离开公司去机场。
  抵达机场后,先到约定地点找我们的朋友。
  “东尼,艾美,这里啊!”
  叫我们的是一位黑发美女,名叫玛莉,而在她旁的是她的丈夫彼得。
  彼得是我们的大学同学,同时也是我们最合得来的好朋友,也是在法律界工作。他的妻子玛莉是他的高中同学,故此我们在大学时早已认识,而玛莉本身是一位牙科医生。
  在我们作出决定时,也同时邀请了他们一同参加,而会所方面也作出特别安排,好让我们两对夫妇可以在同时首次出席每月的聚会。
  完成机场的手续后,我们一同登机,往这个期待已久的地方进发。
  周六清晨,我们到达东岸的机场。在机场吃过早餐,在经过三个半钟的车程后,抵达会所已经是正午了。
  由会所的职员带领下,我们与会长在豪华的会客厅见面。
  在会客厅内,早已有另一对夫妇在此等候。
  “各位好,我叫艾芙约曼,是这会所的会长。初次见面,幸会。”
  众人开始各自介绍。那对早来的夫妇,男的叫约翰,身材略为瘦削,面相有几份娘子味道;女的叫京子,是一位日藉的美丽妇女。他们的年龄和我们相约,而他俩的职业也都是医生。
  “首先恭喜各位成功通过本会的审批,这里有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同意书,男女一样的,请几位过目。如无问题后签上了名,几位就是本会的正式会员了。”
  我们六人不约而同拿起同意书,内容大致是必须保守会所内所有活动的一切秘密,更不可以泄露其他会员的资料云云。
  三个男人很快就签了名,但我们三个女人却一时你眼望我眼。
  原因是在同意书的末段有一声明,就是女性会员在聚会期间,会按时编排轮流充当奴隶,而这时该女会员会暂时失去一切人权,只属会所和所有会员共同拥有,同时也要接受他们的差遣和使用,抱括了各种的性爱玩意及性交在内。而明显首次出席的我们会被编排在这次聚会的奴隶角色。
  我下意识地看了彼得这位老同学兼好朋友一眼,知道如果在文件上签名,那终有一日,我会沦为他的短期性奴隶,供这位好友把自己尽情淫辱个痛快。
  三个男人看著自己娇妻在羞赧懊恼时,嘴角竟还逸出暧昧淫邪的笑容。
  游戏未开始,我们已感受到接下来的遭遇了。
  在三人的“哄骗”下,我们也只能各怀心事地签了名。
  “很好,很欢迎几位的加入,因为三位太太是首次参加,我们已安排三位在今晚的宴会开始,为女奴的角色服役。现在请三位先生回去柜台办理会员房间的入住手续,而三位夫人请到奴隶的等候室准备。”
  十分钟后,艾芙亲自带了我们三只可怜小猫咪到等候室,在室内已有另外两位女子在等候了。
  她们各自介绍了自己,一位叫安琪,现职会计师;另一位叫安娜,现职高级行政人员。
  她们不及我们美丽,但通常富裕的生活下,懂得保养和美颜的女性也都不会太差的。她俩都是当值的奴隶,今次已是第四、五次了。
  “由现在开始,你们正式成为本会的女奴隶,直到明天聚会结束为止。你们没有特定工作,只视乎情况和贵宾们的需要,但唯一的要求是绝对服从。当然,我们也会要求所有会员必须负起你们的人身安全。明白了以后,你们就先去把身体好好清洗乾净,然后把这几套衣服给穿上。你们带来的衣服暂时留在这里。晚宴在五时间始,你们将会充当女奴侍应生。”
  我们三人拿起了几件五颜六色的“衣服”,一时之间,初来步到的我们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那几件“衣服”颜色不一,但同样都是大红大紫。
  上半身所穿的是一件头的吊带T恤,但明显是给改短了的。吊带部份把一双玉臂全都露出,胸口的开叉位置给在中间剪了两寸多,使上半球大大坦露。
  衫的下半部超短,不要说肚脐、腹部,这种长度连她们硕大的乳房也不能全部遮掩,如若举高双手的说,可真是会有半个乳房在下方露了出来。
  下半身所穿是一条短得夸张的百褶短裙,只有刚好遮到臀部位置,一旦俯下身,屁股和下体将会给人一览无遗。
  看到我们呆若木鸡,安琪和安娜苦笑著安慰我们,并带我们一起到隔壁的澡堂去。
  这个澡堂之内是没有任何间隔的,四面全白,墙上只有五、六个冷热水开关和花洒头。在房的角位有一个红色大胶筒,一看就知是给我们解决大小便的。
  在这个可能比监狱还差的澡堂里,我们五人肉帛相见地洗澡,并尴尬非常地在胶筒大小便,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实在使我们没法顾及羞耻。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等候室穿衣并等候。
  接下来的几小时,艾芙命一位叫鲁亚的黑人职员带了一些流质的食物给我们进午膳,还有一些化妆品让我们补妆,然后开始向我们三个新丁讲解将要做的工作和守则。在这期间,鲁亚豪不掩饰地往我们的身上行注目礼,我们也只有羞涩地站著给他看个饱。
  四时许,那位鲁亚把我们带到会所宴会大厅交给负责的主管。
  那位主管名叫法斯,看来四十多岁,典型的餐馆老板模样,大肚腩加一撮胡须,红红的大鼻子,一对略带狡诈气质的豆丁眼。
  “就是她们这几个吗?”法斯那轻蔑的眼神在我们的身上游览。
  “就是她们了。我还有事要回去,这里交给你了。嘿嘿……她们中有三个是新人,你多多管教一下她们好了。”
  “当然,我会好好管教的了。嘿嘿嘿……”两人的语气轻佻中带点淫邪,实在是讨厌的家伙。
  鲁亚走后,法斯望向我们几人,然后眼光落到京子的身上,并走向京子的面前,二话不说,粗大的手一抓就抓向了京子的胸部上。
  “哇!”京子吓得大叫著退后。
  “你干什麽?!鲁亚没有向你们讲解过你们的工作吗?”
  事实上,鲁亚的确说过我们在这里当侍女的,会公然让贵宾们非礼轻薄也不能反抗,但我们一时还未能完全消化。而且非礼京子的只是一个餐厅主管而已,对于我们一班上流阶层的人来说真个太难接受。
  给法斯叱喝后,京子不敢再抵抗,只能任由法斯这条肥淫虫发落。
  “你叫什麽名字?哪国家的血统?原本的职业是什麽?”
  “我……我叫京子……日本人……职业是医生。”
  “原本是位日本来的美人大国手……失觉了……哈哈哈哈……”
  法斯一边发出淫笑,一边用力地搓揉京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的下体。
  听到他们的对话,除了京子本人外,连我们也感同身受,倍感可怜。原来应是高贵骄傲、引以为荣的职业,现在反变成被奚落羞辱的把柄。
  “哈哈哈……日本女子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虽然奶子不很大,但手感还可以。小肉洞好像比我们的女人窄,看来迟点有机会的话我也来操你一次好了。”
  就当著我们三人面前,法斯淫辱了京子几分钟,然后就指挥我们开始布置会场。
  五时打后,宴会厅开始开放,贵宾们也开始入场。
  在厅内有十二张台,大概客人只有一百二十至一百四十人之间。
  法斯故意不把我们划分工作,只要我们五人各自在每张台子流轮服奉。
  我们这五个美丽成熟的女子穿著那比全裸还更吸引的暴露侍应服,游走于不同的台子间,当中可以说从未间断地给人不停乱摸我们的身体。但基于来宾全是受过高教的人物,所以也都十分遵守会所的规定,只是看和摸,不能再有其他。
  但他们实在很会耍人,经常要求我们去整理桌子中央的花篮,又经常装作把东西不小心丢在地下要我们拾起。如此一来,在那大开的胸领和短裙就完全失去了遮掩作用,从胸口可以轻易地看到我们的整个乳房及乳头,而下方更是不时打出了一个个又白又大的屁股来,使得男女宾客们都可以享受惊艳的眼福。
  我给招到了离宴会厅舞台最近的一围桌,当我走近时才发现,原来东尼和彼得坐在这一席上。
  “艾美,你过来给我倒酒。”可恶的彼得竟然公开命令我!
  我都起了小嘴走到彼得身边,小心为他倒酒,而他的手立即伸进我的裙内。
  我尴尬地看了东尼一眼,他似是若无其事地半带笑地盯著其他的几个女侍应。
  彼得的手首先摸到了我的阴户,但出奇地手指只是在洞口摸了几摸就移开,然后他的大手就开始在我的屁股上不断骚扰起来。
  “唉……艾美的屁股真是越看越美,多年以来我也想这样好好的摸呢!”
  其实我对自己样貌身材也颇俱信心,而当中尤以我的臀部最使我引以自豪。
  东尼从很久以前就一直盛赞我有一个十分吸引的美臀,臀肉高隆滑嫩而结实,外形曲线也非常优美。
  在我倒酒的手有点颤的同时,彼得已向我股溪中的屁眼发掘。
  “酒已倒满了,彼得先生……”
  难得要到期待已久的我的小屁眼中一探究竟的彼得,眼中以不情愿、舍不得的目光望向了我。
  对于彼得,我只是有点尴尬而已,但我对他也只有好感而并不讨厌,看到他的神情,我竟不由自主地感到歉意,反希望多给他侵犯自己的机会。
  “艾美,其他先生、女仕你也要好好添酒。”
  开腔的竟然是坐在我另一旁,我最亲爱的丈夫东尼!
  我知他是要让彼得可以尽快一偿心愿,也可能有心要气一气我,我暗叹了一声。
  “好的,东尼先生。”我开始为左右各宾客把酒杯倒满。
  彼得向东尼作了个多谢的表情后,手指向我的小菊穴内进发。
  我的肛门由于受过东尼的灌肠开发,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把第一节手指深入我的直肠之内。
  左右的客人我已倒满了,我开始要为坐得远一点的客人添酒。
  当我弯下身添酒时,衣领口大开,两个大大的圆球让坐在对面的多位客人看过清光。但最惨的是弯腰的姿势使得我变成抬高了屁股,让彼得更轻易地侵入,拉高了的短裙也使彼得侵犯我的情况尽露于众人眼前。
  在我感到屈辱和快感的时候,彼得的第二节手指一推而入。
  “啊!”我轻轻惊叫一声,在座的客人倒反而更加欣赏我的表情和窘态。
  “那些花好像插得有点乱,请你好好处理一下。”一位高贵的女仕向我以半命令的口吻要我把花弄好。
  “哈……好的……嗯……夫人……”遭到彼得的骚扰,原本口齿伶俐的美丽律师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
  彼得的手指已没根全入,并在我的直肠中不断抠挖著。
  “东尼,艾美的屁眼好像是被发开过,你用过了吗?”
  “嘿嘿嘿……当然用过,这麽漂亮的屁股,不用实在可惜。”
  两人在凌辱我的同时竟还款款而谈,直使我感到人格自尊被重重的打击,但我的菊门深处却传来一波又一波快感,令我不禁配合彼得的手指而微微地摆腰。
  偷看在远处的玛莉一眼,她以无比复杂的眼光望向我,我也只有回报一个苦笑。
  我匆匆把花插好后,还佻皮地向彼得吻了一下,然后向东尼作了个鬼脸,不理会他们一脸愕然的表情跑著走开。
  一小时后宴会正式开始,我们五个女侍应不断侍奉宾客们进晚餐,而可恨的东尼和彼得不时把我和玛莉轮流叫去给他们耍乐。当各人进食到差不多时,艾芙把我们叫到了侧室,她命几个女子为我们给穿上豪华亮丽的晚礼服以及化上了浓妆,之后就到了晚宴的娱乐时间。
  宴会厅的灯光渐暗,而舞台却亮起了射灯,我们五位美女各穿著不同颜色的华贵晚礼服,从后台走进前台。此时台下一片掌声,为快要上演的成人表现揭开
  序幕。
  我们五人一字平排,我排在最右侧处,看来我将会是压轴的戏码了。
  “各位来宾,欢迎来到今晚的聚会,现在要开始今个晚上最精彩的节目。她们五位是我们今晚的女奴,其中有三人是新加入的,还有一位是日本藉女仕,请给予热烈的掌声!”
  台下掌声雷响,但我们都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叹息。
  “既然今晚有三位新人,所以我们今晚就让大家先“好好认识”她们。”
  听到艾芙的说话,台下大半人都发出了淫笑声。
  “第一位是旧会员,安娜,她职业是某大企业的行政人员。安娜,请你行出来。”
  安娜行前三步。
  “现在把晚装脱下来。”
  安娜开始把那身粉红的艳丽晚礼服缓慢但有节奏地脱了下来,她的动作充满美感,连同是身为女性的我也实在自愧不如。
  丽装卸下,露出了内里真空的女性胴体。安娜的雪白身躯,在舞台之上,在射灯之下,在百多人的眼前是如何奇异而充满了魅力。灯光之下的女体,反映出细腻而有致的线条,洁白的豪乳、淡褐色的乳头、丰满肉感但不肥肿的腰部、浓密的耻毛、修长的双腿,全都在宾客面前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
  “安娜,转身然后分开双脚俯下身来。”
  一丝不挂的安娜转过身,然后把一对玉腿尽情地分开,人也弯下腰来,使女性的阴户和肛门口在灯光的照射下向台下的观众展现出来。
  艾芙走到安娜的身边,用手把安娜的阴户大大地掰开,使宾客们可以一睹安娜的所有秘密。但这还不是戏肉,艾芙用手指极富技巧地在安娜的阴户门口处不断地挑逗著,还把那两团丰硕的股肉夸张地往左右拉,把当中那羞人的菊门完全地突出来让客人们细意欣赏。
  我们四人看著安娜那又羞又乐的表情,内心里是七上八落的又担心又害怕,又有点期待。
  在艾芙的淫秽言语和逗弄下,不消五分钟,安娜已经洋相尽出,双脚明显地颤过不停,全身也冒出香汗,那小洞口在观众的眼光中一边开开合合,一边不断流出淫荡的蜜液。蜜液沿腿流下,在灯光下确是反光耀眼,任何人都可看出安娜这位高贵的淑女给完全地挑起了最原始的欲火。
  “安娜,自已用手分开自己的两片桃肉,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安娜服从地用手分开自己的肉唇,使肉洞继续在大张的状态下供人鉴赏。
  “第二位是安琪,现职会计师。安琪,请行出来。”
  舞台之上,现在已有四位女性弯下了腰向台下观众们展览著自己的秘处。
  看到玛莉已给艾芙挑逗得柳眉紧皱的样子,我知道很快就会轮到自己。我担心地望向台下最近一台的东尼,他向我发出一个鼓励的手势,反而使我更加惶恐羞愧。在最爱的夫君面前给人当众露体羞辱,即使如何开放也会难受。
  “玛莉,自己用手分开桃肉,维持这个优美但变态的姿势。”台下传来一阵拍掌和笑声。
  我偷看玛莉,她的面上带著羞涩,却没有发现痛苦的表情。那种又悲又喜的神态很是性感迷人,今天我也是头一次看到她的这种表情。
  “最后一位是艾美,一位大律师,久经战阵的女强人。艾美,请你出来。”
  我鼓气勇气,行前三步,心跳加速地看著台下的百多名宾客,脑中感到一点晕眩。
  我心中不住苦恼,一位在法庭上驰骋的女律师,干什麽要到这个鬼地方,充当猪狗不如的性奴隶,接受陌生人的凌辱,向他们展露自己尊贵的胴体,最后还要向他们布施身体供他们发泄,这实在是何苦来由?
  “艾美,脱下你美丽的衣服,让所有人欣赏一下你掩藏在高贵之下的真正身躯。”
  我微微发呆后,紧咬牙关,把我所穿的一套白色华丽晚装慢慢褪去。
  白衣轻飘地上,我赤裸裸的身躯呈现在舞台上。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双脚也有点抖颤。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麽多的陌生人前,公然一丝不挂地展露出自己的身体。
  “艾美,转身分腿俯下身子。”
  听到艾芙的命令,我只觉自己实在和条待宰的母猪无异。
  当我把自己的私处、肛门向台下百多对眼睛完全突出时,我才知道那是什麽样的感觉,羞耻,悲哀,气愤,懊悔,刺激,痛快,甘美……
  艾芙走近时的步声,有如死刑的倒数,我想是害怕多于期待……
  “艾美,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屁股哩!又圆又大。大家快看看,这位美人律师那用来拉粪的地方也是又红又大的,非常漂亮呢!”
  心情复杂的我,忽然感到一道冷冷的感觉在阴道口徘徊,原来把她们四人逗得死去活来的主凶,就是艾芙的指甲,而我也将是第五个了。
  手指改变了点,变成把我的草丛拨开,将那两片肉唇张开来。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跳,感到无数的眼光像男子的肉棒一样直插进自己的肉穴之内,真是好强烈的视奸效果。
  艾芙的手指伸进了我的秘穴之内,发觉到我的身体早已呈兴奋状态。
  “这麽淫贱也有脸当女律师吗?”艾芙向台下展示我已潮湿的穴内时,还向他们把沾染了我的蜜液的手指晃了几晃。
  我苦忍那从没试过的羞辱,生出要大哭出来的感觉,但意外的是肉洞内有股奇怪的快感和需要传上我的大脑。
  在懊恼下发觉事情的不合理,本能地凭藉专业细加分析。我们五个全是成熟的女性,而且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怎也没可能只用几分钟就全给逗起了性欲。问题应该出在艾芙的手指上,最有可能是她的指甲早已涂上了催情剂一类的东西。
  在我苦思时,我的通道已给这个卑鄙的女人用手指彻底搜索了好几次。在她的挖掘下,我想我的阴道里所有地方也都沾上了催情药。
  艾芙的手指离开了我那还在燥闷的阴道,直向我另一要害攻击。
  “大家知道吗,这位人人尊敬的美女律师有个非常敏感的屁眼,她还很喜欢在给男人插自己的屁眼时,也要男人大力地打她的屁股呢!”台下响起一片淫笑声。
  我用哀怨的眼光穿过自己两腿望向了东尼,但今回他却向我做了个鬼脸作报复。
  “啪”一声,艾芙一手拍在我的臀肉上,另一只手则在菊穴口又搔又抓。
  肉穴内还持续有发热的感觉,不幸地证实了我的推论。而菊门也开始有了反应。
  艾芙似乎很喜欢作弄我,她明知我现在已逐渐进入兴奋,但她却只在菊口附近玩耍,而她给我的最大满足只能在打屁股时方可找到。
  我知自己的股肉现在应该被打得红透,然而受催情药所折磨的肉穴还持续分泌爱液,使得我的大腿内侧闪闪发亮。
  “大家看清楚,这位艾美律师似乎很喜爱被打屁股,淫水流过不停的,她很有当被虐狂的潜质呢!艾美你不要当律师了,我看就把你调教成被虐狂妓女,你可能还更高兴。”
  在打击他人自信一环上,艾芙比我可能还在行,至少现在的我已没有可以挽回的人格自尊了。
  到最后痛楚完全变为快感,我竟也下流无耻地在众人眼前摆屁股,用身体动作乞求她再打我,这个连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艾美,你也自己打开桃肉,维持这姿势让大家看你的发情相。”
  我们五人此时只是任人观看的肉人形展览品,比在街头卖淫的妓女还更远远不如,哪还有半分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的影子。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摆出变态粗鄙的姿势让人视奸倒已不算什麽了,最令我们头痛的其实是在我们体内那不停折腾著我们的催情药。
  由于不敢反抗艾芙的命令,我们都只能保持这个大张玉腿、弯身展露底部一切的姿势,但我们给艾芙逗起了的性欲却越来越高涨。五具成熟女体已全都由白变红,五个性器也一起张张合合,淫液流至脚踝,极度的需要使我们忍得连眼水也流下来。身体的颤抖,体温的升高,我想如果艾芙容许的话,我肯定会当场自慰一番,哪还能管得他一百还是一百万人在看呢!
  把我们五人变成了任何人也可以操的肉人形后,艾芙竟然还意犹未足,她邀请了一位宾客上台,给了他一个摄影机向我们的秘处作大特写拍摄。
  今次艾芙由我来开始,她把我那发情了很久的肉洞掰得大开,由那位宾客向我的肉穴里面拍摄。
  在舞台之上的大型银幕开启,竟出现了我的肉穴之内的特写画面。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作为女性,最神秘最尊严的禁地,这个连我自己也从未看过的体内,现在竟然公开的作为广播,台下的陌生人还一边喝著美酒,一边细心欣赏我身体内部的一切。我终于明白到性奴隶的真正意义,果然是一点人权和尊严也没有,比起妓女甚至连比猪狗畜牲也都远远不如。
  我的哭泣并未为我的悲惨遭遇带来好转,相反,那位宾客把镜头向著我哭至化妆也溶化的大花面给拍下来。台下人却笑著欣赏这个悲哭画面,对他们而言,把一个美艳女强人羞辱至哭出来的地步,大概只是一件赏心乐事罢了。
  我首次感到我对丈夫东尼涌起了恨意,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如台下那些所谓上流人一样冷血。
  过不久,银幕上又出现了我的肛门近距离大特写,我朦胧的两眸见到台下的百多位宾客以至那些工作人员和那个肥淫虫法斯也都停下了手在观看。
  强大的屈辱加上性欲的煎熬,我也不记得给他们玩弄了多久,只知在一段毕生也会忘不了的时间内,让艾芙把我们拍摄过够后才让我们站直身体。
  然而此时对我们的凌辱还未完结,艾芙命令我们站直身躯,把两腿张开,也还是用手把自己的两片肉唇打开来,而且严禁我们不可以闭上眼和说半句话。
  她开始把台下每一张台的宾客轮流给叫上来,让他们可以随意地抚摸、把玩我们的娇躯。
  上台的人有男有女,他们好像把我们当作是件死物般搓搓捏捏,有的还拍打我们的屁股、阴户和乳房。我们的下阴部更成了重灾区,给不知多少个包括了东尼和彼得在内的客人挖掘了多少遍。
  最尴尬的就是我和玛莉站在一起时给他们两个坏蛋对调伴侣搜身,乳房、肉穴、肛门处都让他们摸个通透。东尼那混帐更当著彼得面前用手拍打玛莉的乳房和阴蒂,又把她的一对乳头往上大力拉起。
  但我也不见得比玛莉好,彼得看到后也不甘后人,他除了学东尼之外还当众赏了我两个耳光,更把我那勃起的肥美肉芽用力地拉出并用手指弹了几下。彼得这变态更把插完我自己肛门的手指硬给插到我的口内,我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与我交好的彼得会这样地对我。
  直到他们离开后,我们始能松一口气。
  轮到最后一张台时,一位中年女仕很有技巧地把我那火热的肉体给逗起了大火。她在我的肉穴之内轻轻抓挖著,我的身体也因她的温柔抚弄而变得疯狂,要命的是她向我的阴蒂旁边的挑弄更使我全身震荡著快感和闷感。
  “请大力一点。”我在迷糊中不慎地说了这句话。
  艾芙第一时间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已给我打三、四巴掌。
  “贱货,是谁淮你说话的?”
  “……我……很对不起……”
  盛怒的艾芙把我们五人一起拉下台去,然后把我们分到不同的台前。她命人把我们的手用手铐反锁背后,再把其馀的四人随便塞给了四个男宾客,而她自己却来亲自招呼我。
  她和四名宾客把我们五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将腹部按在大腿上,其后用一个古怪的软胶板形物体拍打我们的屁股。在打的过程中,他们也不时把那胶板的手柄给硬插到我们那没有防备的下阴里。
  把我们在众人面前打了二、三十板后,艾芙把那强奸了我多遍的手柄一口气插入我菊穴内搅动。
  “艾美,我听说你好像很喜欢让人给你灌肠的,碰巧我也很喜欢帮人灌肠,今日我就满足一下你好了。”
  天呀!东尼居然连灌肠的事也都告诉了艾芙。
  但不知怎的,艾芙好像特别喜欢针对我,这点我实在搞不清楚。
  她把我拉起,叫了一名白人职员和一名黑人职员过来,那白人一手扯起了我的长发,而黑人就握上了连著我身体的手柄。艾芙向法斯交代了叫众人可以随便玩弄玛莉等人后,就和那两位职员把我押离会场。
  在离场后,我心知玛莉她们定会给人羞辱轮奸,而我自己的命运则要看艾芙的心情,但可以想像到绝对不会比她们好。
  我不知她们要把我带到哪里,但在途中至少也碰到五、六名其他工作人员,而他们不约而同都在经过时抓了我胸部几把。
  数分钟后,我给押回那澡堂之内。艾芙和那黑人还在把玩我那手柄时,那白人找来了一条水喉。三人协力把那水喉强插入我的肛门之内,用温水灌进了我的直肠里去。(八十年代的知识水平还未到家,这种灌肠简直……)
  在我的肚子里传来剧痛时,三人也不停地抚弄我的身躯。
  “请……让我去洗手间……”大量的温水在我肚内流动,便意越来越强烈。
  “洗手间?奴隶在这里就可以了。”
  艾芙豪不留情地用力把我的肚子按下去,我的便意一涌而出。
  “啊……不……”
  在我哀嚎的同时,一道粪水往地面上喷洒出来。
  在三人冷笑下,我只能蜷伏身体,随那失了控的肛门吐个痛快,但同时我身躯中的性感也都加剧。
  那黑人把我的头发扯起,使我不得不站起身来。他把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枝黑色的大肉棒,三人把我拉至墙边,那黑人把双手仍是反锁的我压在墙上,黑色肉棒在我潮湿的肉穴口一推而入,那期待的快感和充实感使我打了个寒颤。黑人把我们的合体拉离墙边,那白人似乎和黑人很有默契地把他的红白色肉棒就在我的菊门口一顶,我的两个肉穴就给他们全占有了。
  我心中一痛,脑中闪过东尼的脸容,和他结识后我是首次对他不忠,而且我也万万想不到会一次过给两人奸淫,其中进入我性器之中的更还是一名黑人。
  在他们的合拍夹攻下,我尝试到了从没试过的无比充实,刚才的屈辱痛苦以及对东尼仅有的歉意,在两支大阳具的不断抽插下渐渐烟消云散。
  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与我们三人的呻吟充满整过澡堂。
  “艾美,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啊……噢……我是……你们的……啊……你们的……奴隶……呀……”
  “那现在干著你肉穴和屁眼的两人又是谁?”
  “啊……呀……他们……是……艾美……噢……好爽……他们是……我的主人……”
  那黑人听到我叫他做主人,愉快地把那又厚又大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巴上,他的舌头也伸入了我的口腔中和我的舌头交缠一起。
  “……唔……主人……”我情不自禁下称那黑人作主人,他还故意流出很多唾液到我的口中,而我竟贪婪地全都喝进肚里去。
  “你们两个记住,现在甘愿作你们性奴隶、让你们操个痛快的这条母猪,可是一位在日常生活中高你们很多阶级的美人大律师。”
  我们三人听到艾芙的说话都倍感兴奋,同时我也给自己的淫贱吓了一跳。
  “艾美,现在你要不停地说“艾美是主人们的母猪奴隶”。快说!”
  “是……啊……艾美……是主人……啊……们的……呀……母猪奴隶……艾美……啊……是主……主人们的母……啊……母猪……奴隶……啊……艾美是主人……啊……呀……们的……”
  我的意识迷糊不清,身躯只知要更大的刺激和快感。口中遵照艾芙的命令,不停承认自己是两位主人的一条母猪。
  他们因我的说话而兴奋不已,下身的撞击加快,我的身体也感到快要降临的高潮。
  “我……母猪……要高潮……母猪泄了……啊……”
  我们三人抱紧一起,他们的精液全注进了我的子宫和直肠里去,强烈的高潮把我们一时间在精神和身躯混成了一体。
  “女律师吗,只有这种程度吗……”
  在失神前,我听到艾芙失望的叹息,隐隐中我好像掌握到她为何要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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